梁浅的所有检查开的全是绿灯,根本没排队,连检查结果出的也很快。
“麻烦老师了。”梁浅对她点点头。
辅导员赶紧溜了。
汪泽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伤患,和她算着账:“舍友在背后,一直诋毁你,你没和我说。”
“上个星期,你的脚踝被针划伤,根本就不是你自己带的针划伤的。”
“而是推你下楼的这个女同学,把针放在你被子里把你划伤的。”
“你和我说谎了。”
“浅浅,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还是同一个问题,有事儿总不会提前想到他,和他说,好像很和他这个男朋友见外。
梁浅抬着头,用清澈的眼神儿看着他:“我不是故意要和你说谎的。”
“我就是觉得,是和舍友的一点小矛盾,没有必要向你告状。”
“我可以处理了。”
“你处理的结果呢。”汪泽深紧紧的盯着梁浅:“就是被她推下楼,摔得鼻青脸肿?”
“或者你运气不好,摔断了胳膊,摔断了腿,要不摔个内脏破裂,大脑出血。”
梁浅:“......”
她有点心虚,声音都弱了:“......这是个意外。”
汪泽深双目灼灼的紧锁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说:“这不是意外。”
“这是必然。”
“在你背后造你黄谣,往你被子里装针的人,你还能指望她会良心发现?”
“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