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罗看着面前全身上下都透露着神秘与不可信的家伙,全身已然紧绷,随时准备转身抱着妹妹逃离这里。
跑!
刚刚做出了决定,下一刻便一个转身,抱着小拉米便朝巷道的拐角跑去。
然而一分钟后,罗看着前方交叉口的身影,连忙停了下来,转身又朝身后跑去。
就这样仅仅只是五分钟的时间,爆发性的冲刺下让年仅九岁的罗气喘吁吁,喉咙里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血的甜味。
“怎……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前面的?”
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是没有活下去可能的。
已经临近发病的小孩都在医院,由医生帮忙稳定病情,大人们有些直接在病床旁边睡了过去,却被护士给赶去了安置房屋。
凯文看着这一切。
那么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别人?
凯文看向人群中前排的医生,他们之所以站在前排,就是为了分辨所谓珀铅病治愈的真假。
第二天,费雷凡斯的所有人被聚集了起来。
“各位。”
一个中年男人挤出来跪倒在地,他的女儿在医院稳定病情,妻子已经死去。
活下来的夫妻、男人反抗后死去留下的妻女、父母被射杀留下的孤儿……
“这颗果实是我在费雷凡斯的教堂得到的,或者说只是暂时保管。它的归属,最终还是由你们自己决定。”
当然,其中也包括他们的求知欲。
“这是恶魔果实,或许你们之中有人听说过它。不过我手里的,是代表着最好医术的恶魔果实,手术果实。”
顿时也老实了。
其中很多革命军的女性,自发的和一些明显是孤儿寡母的幸存家庭聊了起来,以安抚她们紧张的情绪。
黎明时分,所有人感受到了船只在升空,进入云层之后开始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但很快,他们发现似乎并不是要拿他们做试验,检查就真的只是检查而已。
“珀铅病发作,先稳定一下,后面的治愈我这里已经找到了办法。”
并且,这里的仪器所得到的结果,能够测算出珀铅病的具体发病时间,且精准到月这个单位。
罗瞪大了眼睛。
他只是想看看,普通人面临这种情况的选择,以用作未来的参考。
他们想要救自己的孩子,为此无论怎样的条件,他们都接受。
倒是费雷凡斯的医生们,一个个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内心激动的留在了医院,无论怎么说都不休息,就是想要搞清楚珀铅病的治愈办法。
所有人想着的,是被救援时听到的治愈办法,这关乎着他们自己和亲人的生命,自然无比在意。
他们想活下去,之所以想活下去,才会拼了命的去冲击边界线想要离开费雷凡斯,去其他地方作为活下去的办法。
额头磕在地板上,打出沉闷的声响。
一直到因为人数众多而忙不过来的医生发火,才尴尬的重新回到排队检查的人群。
说到这里凯文顿了顿:“手术果实的能力是世界政府所窥视的,甚至开出五十亿贝利的天价,也想要得到这颗果实。”
革命军据点的医务室,刚刚恶趣味发作了一下的凯文,直接将小女孩抱过来交给了据点的医生。
虽然没有搞清楚珀铅病到底怎么治愈,但这里革命军的仪器和知识,让他们相信了治愈的可能。
这群人没有穿防护服,也没有畏惧他们如毒虫一样。
医生接过小女孩,对凯文表达敬意的同时,看向昏迷中的小拉米也满眼怜惜,顺带还咒骂了两句世界政府。
安定下来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下一刻,场景转换。
一连串的问题,女医生也反问道:“所以你是直接被先生带回来的吗?看来北军这边的精锐,搜救方面还是不行啊。”
随后,人群蠢蠢欲动。
而现在,这个救了他们的革命军先生,同时还有着治愈珀铅病的方法。
一点点在脑海里划过,让他们低着头不敢看旁人,更不想让周围的人注视到自己。
费雷凡斯的教堂会收养孤儿,也会帮助附近的老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