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醒过来的泽法差点没又被气晕过去,波鲁萨利诺的敷衍他是听的明明白白。
数十年前,在波鲁萨利诺还是青训营学员时他便教育过两个怪物。
唯有霸气凌驾于一切之上。
果实能力的开发也只是辅助能力,因为能力会被霸气克制。
武装色霸气能够抓住自然系的实体,而这仅仅还只是基础。
这个世界上,拥有王者之姿的人如同过江之鲫,霸王色霸气增强到极致,气势如雷霆一般能够对实物形成影响时,甚至能够直接破开果实能力。
“新海军和过去已经截然不同了,你和萨卡斯基还有库赞,在意志上都拥有了那个天赋的先决条件。”
泽法说着看向波鲁萨利诺:“过去的海军,只有作为元帅的战国和被称为英雄的卡普,觉醒了霸王色霸气。而这……才是真正通往世界顶点的力量。”
波鲁萨利诺削着苹果,头也没抬。
“您这辈子,都退休了还记挂着海军的事情。我和库赞都有自己的想法,萨卡斯基也一样。”
说着苹果削好,却被其直接咬了一口。
清脆……甜。
“味道不错。”
说了半天嘴巴有些干的泽法揉了揉胸口,面前这个学生,自青训营时期就和自己不对付。
“咚咚咚。”
门被敲响,艾恩和宾滋满脸担忧的走了进来。
两人先是对波鲁萨利诺敬礼,随后才询问老师的身体状况。
得知没有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泽法也问起了学生们的情况,目前除了最开始被杀害的两人,所有学员的伤情都稳定了下来。
艾恩看向波鲁萨利诺:“是大将先生救了老师吗?”
泽法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一旁的波鲁萨利诺却开口道:“是先生。得知青训营被袭击后我通知了先生,所以你们才能够得救。”
闻言两个不过十多岁的小鬼愣了愣,随即情绪便激动了起来。
“先生在船上吗?”
“我可是因为新时代报上记载的那些语录,才下定决心成为海军的啊。”
“难道不是想加入革命军却没有门路?”
宾滋的拆台让艾恩大为恼火。
但随后两人便想起了牺牲的同期同学。
波鲁萨利诺正了正神色开口道:“海军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工作,不事生产,拿的每一份津贴都是民众所纳税给予的。”
“职位对应的是责任,而不是权力。我们绝不歌颂牺牲,但他们的牺牲却必然会被所有人铭记。”
说到这里波鲁萨利诺顿了顿:“那两个罪犯被逮捕毋庸置疑。这样肆无忌惮的两个家伙,拥有力量下如果面对的是普通人,造成的危害将更大。”
两人敬礼,但随即艾恩有些欲言又止。
目光看了看泽法才开口道:“爱德华威布尔,那个家伙说他是白胡子的儿子,还有那个矮小的老太婆……”
波鲁萨利诺摆摆手:“触犯了律法,就算是多拉格的儿子也没用。杀害新海军公职人员,且想要拿青训营所有学员和一个大将的头颅去邀功,罪不可恕。”
加入青训营已然在新海军本部待了半年,对多拉格他们自然清楚是谁。
十九年前与先生共同组建革命军,一直以来都是革命军的首领。
用以举例,自然表达了这件事的毋庸置疑。
身后的泽法哼了一声。
显然这话也有说给他听的意思。
……
与此同时,新海军本部。
元帅办公室里,凯文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miss巴金和威布尔已然关押,接下来会有海军方面负责调查和举证,进行公审后通告,最后处刑。
“miss巴金?斯图西?”
卡普回忆着过去的洛克斯海贼团。
神之谷事件中,那个扒拉在纽盖特背后的女人,这么想起来似乎有些印象。
“这么说……按照血缘来看的话,刚刚先生带回来的那个鼻涕虫,竟然真是纽盖特的儿子?”
见凯文点头,卡普刚吃进嘴里的仙贝都差点直接喷出来。
“哈哈哈!”
拍着扶手,卡普大笑出声。
“老子的儿子可比这个老家伙的出息多了!”
说着卡普看向战国:“不行,下次你去开扩大会议得带上我,我得好好笑话一下这个老家伙。”
凯文:“事实上纽盖特不会承认威布尔是他儿子的,另外斯图西也并不是他的女人。”
战国开口道:“无论是不是,杀害青训营学员的罪责他们逃不掉。”
一旁的鹤也开口道:“没有人能够触犯律法,这是各方代表定下的铁律。”
凯文正色道:“这是必然。”
在将miss巴金和威布尔交给海军时,这一点本身就已然明确了。
……
随后,海军本部的会议召开。
先是中将及以上职务的会议,随后是包括少将职务在内的会议。
会议结束之后,所有兵力开始进行部署,整个世界似乎都动了起来。
三天后,先是红发海贼团因为黑胡子海贼团的挑衅,而进行了反击。
海贼之间的厮杀,在世界政府方面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这三年里因为故意放任,加上可以占据的地盘减少,海贼之间相互冲突的事情经常发生。
但这次……红发海贼团似乎不再想如过去那样简单了事。
冲突之下,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
“香克斯,为了这群弱者,你已经退让了很多次。这次再退一次怎么样?贼哈哈哈!”
蒂奇的声音落下,不远处的一座荒岛如同活过来了一般,岩石形成巨大的手臂朝海平面拍了下来。
本川从甲板上一跃而起,挥拳。
“轰!!”
霸气爆发之下,岩石在天空炸裂,一块块砸入海平面。
雷德佛斯号晃荡着,香克斯握住刀柄与黑胡子对峙:“你这样家伙哪怕到了四皇的位置,都依旧是在蛰伏。留着你,对新时代的到来没有好处。”
话音落下,耶稣布猛然转身抬枪。
“嘭!”
子弹裹挟着霸气朝半空中射去,一个人影瞬移出现,瞪大了眼睛的同时再次消失。
黑胡子的船上,三号船船长范奥卡单膝跪地,肩膀上一颗血洞鲜血淋漓。
希留撇了他一眼:“你不应该只有这样的程度。”
范奥卡目光不善:“那把枪不是燧发枪,是革命军的狙击枪。”
相比于革命军,在武器方面一直没有人能够超越。
但黑胡子此刻考虑的却不仅仅是武器,而是红发是否和革命军有了联系。
按照过去的例子,为了护住手底下的那群弱者,对方应该撤退才对,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啊。
拖住自己,打又不打,走又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