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看了看那上面褪色的日期,已经是三年前的信件了,而三年前,她与江漓并无半点交集。
若她没猜错,这封信和这玉镯,本应在三年前交到一位也叫沈柔的姑娘手上,只可惜不知因何原因没有送出去。
但江漓竟一直贴身带着,可见对那姑娘用情至深。
所以江云忆说他病中喊着的人应不是她,床上动情时叫着的柔儿想必也不是她。
她只不过恰巧和他心爱的女人重名罢了,难怪他第一次听见她说出名字,脸色会那般难看,当时她还觉得奇怪,现在便一切都解释通了。
他应该是觉得自己不配叫这个名字吧!
沈柔将那信折好,又将那镯子放回去,一并还给了江砚。
“江大人弄错了,将军要赠与的女子并不是我,还望大人将此物给它真正的主人。”
江砚不解:“可这信上明明写着姑娘的名字!”
沈柔苦笑:“我不过是将军身边的一个女婢,怎可能是他心上的那个女子,这一切只是个巧合罢了!”
说完她又冲江砚福了福身:“大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民女告退了!”
沈柔本是不想哭的!
如今她见过太多人间悲苦,以为自己早就没了眼泪。
可夜风一吹,那泪还是流了一脸。
凉凉的,咸咸的,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