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飞流便回来了。
她将衣服递给齐白,又说道:“主子,那衙役说是陈主事让他将人送过来的。”
齐白想起来了,这个陈主事就是昨日一直劝他喝酒的那个中年男人。
看来这是个“惯犯”!
齐白自幼生在世族大家,自然懂的官场上这些弯弯绕绕,可他却不吃这一套。
他哼了一声说道:“派人去将他的腿给我打折了,告诉他,若敢还有下次,本大人不介意要了他的狗命。”
屋内,江云忆仍是缩在床角一动未动。
她一头乌发柔顺的散落在被子上,剪水秋眸里都是泪水,无端的让齐白感觉心疼。
他将衣服放在床上说:“姑娘,衣服给你放在这了,我先出去,等你换好后咱们再细说。”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并将身后的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可他站在门外等了一会,便听见里边传来砰的一声响。
起初齐白以为是那姑娘把什么东西撞倒了,可细想之下他猛的反应过来,急急推门跑了进去。
果然,那姑娘竟真的撞了头!
此时鲜血顺着她额头淌了下来,惊得齐大人一张脸都白了。
他慌乱的撕下自己的衣服缠住她的额头,然后冲门外大喊道:“飞流,快去找大夫。”
此时已距江云忆失踪整整一天一夜了。
江漓的人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却一无所获。
沈柔也跟着江漓他们找了一夜,两人回府时,正好四更天。
江漓见媳妇回家后不往自己院子走,便问道:“柔柔,你这是干什么去?”
沈柔打着哈欠说:“去给母亲问早安!”
江漓嗤笑道:“你这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早怎么行,你不知道我昨日去的晚了母亲要罚我跪呢!”
“你带着老祖宗给的传家之宝呢,这府上谁敢让你跪?”
沈柔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问:“这东西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