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尚且还未明白姜茵的意思,老老实实说:
“自打怀孕以后,相公便让我静养,我闲来无事,只能浇浇花。”
“这水壶,应该经过特殊处理。”
姜茵将水壶放在桌子上,这轻微的香味不至于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这屋子里,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
而此时刘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她眼里有水光拂过。
“我平素从未得罪过人,是谁要害我?”
“夫人,您心性善良,不代表别人没有害人之心。”
一直站在刘夫人床边的侍女丁香忽然轻声开口,“指不定是老……”
“丁香。”
刘夫人呵斥住丁香,“休要胡说,相公会仔细查出那人。”
姜茵的目光落在没什么存在感的丁香脸上。
这位侍女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眼里漫着若有若无的野心。
似乎是感受到姜茵的视线,她对姜茵露出一个无害的笑。
“姜神医,您可要仔细瞧瞧,找出害夫人得夫人不舒服的东西。”
“放心。”
姜茵的目光落在一侧刘夫人的衣物上,那大抵是她刚换下来的。
“夫人,可否瞧瞧这些衣物?”
刘夫人一愣,丁香忙不迭的开口:“夫人,本来男子同你共处一室已经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