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任绯的事情他可是犯了糊涂的。

“就在不远处的村子里,桃李村里有个大娘染了痨病。

她家里人派我去瞧病,去的晚了,就留我在那边歇息一晚。”

辛书老老实实的交代,宋司在他身后默默点头,算是认可他的话。

“一个痨病,要留在那边过夜?”

褚琪因为宋九弛的事情本来就有些暴躁,所以看辛书十分不顺眼。

“方子其实早就开好了,只是要痨病是积病已久。

我想着观察一下她服药后的反应,结果太晚了,也没有车子返回镇上。”

辛书依然茫然的询问姜茵,“王妃,可是若水出事了?”

如今于他而言,他认为和他有关的唯有若水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他和王府的其他人也不太熟悉。

“不是!”

姜茵嗓音冷冷的,“若水没事,只是星月楼的人又出来搞事业了!”

“什么?!!”

辛书无比震惊,姜茵仔细观察他的一言一行,发觉他的神色不似作假。

他震惊的瞪圆了眼珠子,“任绯不是早就被抓了吗?

星月楼还有余孽尚在吗?他们还敢伤害王府的人?!!”

他脑子里仔细思索,除了任绯和楼冥,他认识的人并不多。

不过聪明的很快就猜到了姜茵是在怀疑他,他忙解释说:

“此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星月楼的关系盘根错节。

四处都有分堂和分支,有人逃脱倒也有可能。

但如今楼主都已经不在,他们就算是星月楼的人,也应该自立门户了啊。”

这是辛书的想法,事实上确实如此。

许多星月楼的人怕朝廷的追杀,早就改了名自立门户。

而能报复他们王府的人,想必和楼冥他们有关。

甚至很有可能是和他们很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