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难为情的。”卢晓敏说。

苏曼想了想，说：“行，你挑个地方吧。”

卢晓敏转身走了。

苏曼跟在后头。

两人沿着一条小巷，越走越偏，苏曼站定脚步，“卢老师，这里已经离酒馆有一段距离了，你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了吧。”

这儿确实没什么人会过来。

尽管是夏夜的晚上，但是偶尔一阵冷风吹过来，苏曼竟还觉得还有些凉飕飕的阴森感。

“我们也做了一段日子同事了，你到学校的这两年，每一次都能评上优，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早时候我跟你虽然交集不多，但是我总能听说你。”

“是，卢老师你到学校的时间比我早，严格来说，是我的前辈。以后同学们，就拜托你了。”

卢晓敏点点头：“这是本分，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好好完成我的分内工作。”

“卢老师把我叫到这儿，就是要说这些吗？还是有其他想说的？”苏曼不解。

卢晓敏转过身，看着苏曼，眸子里有幽微的亮光闪动，“我想说……苏曼，你怎么不去死？”

陡然之间，卢晓敏的面孔变得无比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