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腹诽,就听外面秦墨回了句,“我知道了,我抓紧。”
我,“......”
这一夜我睡着了,而且睡的特别香,直到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不是秦墨在说话,而是一个夹杂着本地口音的女人。
听声音,就不是小姑娘了。
小姑娘的声音是细软又很清亮的,而妇人的声音一般都是有些厚重和粗糙。
我这人能听声辨人,却终是没有分辨出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居然是个渣渣。
都说忘记一个人就是你不会随时随地想起他,现在看来我还做不到。
我总还是会不自觉的想到了江昱珩,哪怕不爱,是怨,我还得动不动就想到他。
我没起床,支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老太太,秦墨呢?”女人问。
“走了,一大早就走了,”老太太似乎是在洗什么,水声哗哗的。
“走了啊,我还以为他没起呢,”女人的声音带着笑意。
“五花肉,小秦起没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看不上你,你就别费心思了,”老太太还真是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