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江昱珩一次都没回来过,那他这些天住哪?

那个周彤住着的凤华别苑吗?

想到这个,胸口那儿又是一闷,看来我虽然把江昱珩从心底拔除了,但是那个他在过的伤口还需要时间愈合。

我不让自己去想这些,拿出行李箱收拾我的东西。

这些年我一直有断舍离的习惯,所以包括我的衣服和用品都没在太多,一个行李箱便装下了。

我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房门响了,我走过去拉开了门,是江淮。

他换了身衣服,眼睛越过我看到了我还没拉上的行李箱,眉头拧紧,“你要搬出江家?”

“嗯,我再住着就尴尬了,”说这话时我又折回继续收拾东西。

江淮跟了进来,目光落在打开的衣柜上,里面还挂着江昱珩的衣服,他垂着的手收紧。

“你跟昱珩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么离开......”江淮说的很慢,“你真舍得吗?”

舍得?

又是这个词?

我顿了一下,“大哥应该知道我这人最擅长断舍离。”

江淮没说话,我继续收拾东西,最后一件东西收拾完,我把行李箱拉上,在我准备把行李箱从床上拿下来的时候,江淮伸手按住。

我抬头,目光与他的对上。

他眸光清明,十分干净,这眼神跟江昱珩眼底的高冷不一样,更跟秦墨的暗沉不同,江淮的眼睛像是春天里那清澈见底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