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应该是帮我修水管的时候便就想好租我对面了吧!

看到他的时候,我什么都明白了。

“进来吧,”秦墨一脸的淡定,丝毫没有被我抓包的尴尬。

其实他租这个又没有什么错,是我大惊小怪了,可我无法平和的对他说你好。

我没进就站在门口,死盯着他,“秦工不觉得需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你进来,我解释,”秦墨把身子往旁边偏了偏。

我暗暗咬了下牙,进去。

虽然我知道他在这儿应该是为了我,但我心底还是生气。

气他在耍弄我。

我进去,而后一愣,我来过这儿,当时这屋里是什么样子我很清楚,可现在再看这屋里完全跟我先前看的不一样。

之前屋里那些东西都不见了,现在整个客厅里就只有个沙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空的好像被洗劫了似的,更不像有人住。

“这屋里的东西呢?”我本能就问。

秦墨看着我,“怎么你提前来看过?”

他总是答非我所问,我被他戏耍的恼意爆涨,瞪视着他。

在我的目压下,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房间,“我都收拾起放那个屋里了。”

可这个屋里他就只需要个沙发?

正常人住的地方,电视柜或是小桌总要有个吧,可以随手放个茶杯或是手机什么的。

如果他是嫌乱,可他在清平我父母的那个房间里,摆着我爸妈的东西,他怎么没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