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
周彤扎上针过来输液,江昱珩带着她就坐在了我和秦墨的对面。
看来今晚他不找出点事来,不会罢休。
不过他坐来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就是那样坐着。
他不说不动,我和秦墨也当他是空气。
可江昱珩过来就是要找事的,怎么可能一直当哑巴?
两分钟的安静不到,他便出了声质问我,“乔杉,你今天把他带回家什么意思?”
其实他问这话之前,我就知道他应该因为今晚的事发疯,果然让我猜中了。
我面容十分平静,“意思就是我开始新生活了。”
江昱珩哼了声,眼睛不屑的看着秦墨,“跟他?”
“嗯,跟他,”我说话的时候也覆上秦墨的手。
“呵呵,”江昱珩干笑了两声,“乔杉,你从小一说谎就耳尖发红,等什么时候改了这个毛病再来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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