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掌心一烫,是秦墨的手掌揉着我的,我本能的一缩,他低声道:“我用酒精给你降下温。”

这种方法我知道,因为我小时爸爸也给我用过。

只是有些吓人,手要放到着火的酒精里搓热。

我老实的不再动,他给我搓了左手又搓右手,我以为结束了,可是他的手又包住了我的脚。

这次我直接把脚缩回,拒绝,“不用。”

“你不是胆挺大的嘛,还想扒光我,现在怎么连脚都不敢让我碰一下?”秦墨的话让我当机。

我很想装死,装断片。

可我知道他能明白说出来,肯定知道我什么都记得。

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我闭上眼,不再管他。

他的手搓着我的脚心,痒痒的,热 烫烫的直击我心。

今天的秦墨让我重拾了爸妈都还在的时光,让我温暖,也让我心酸,不由的又有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下。

“睡一会,我煮了粥,醒来喝一点,”秦墨说着起身走了。

“秦墨,”我看着他的背影,“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今天他给我了太多小时的时光,他仿若就是我曾经的家人,像是我爸妈的影子一般照顾我。

他脚步微顿,似乎回了我什么,但我却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