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秦墨轻问。
“温凉和顾教授两个人成了,”我指了指身后。
秦墨看了一眼便牵住我的书, “我们可以回去了。”
“秦莹一个人真的行吗?”我虽然交待了温凉但还是不放心。
“可以,”秦墨倒是很放心,“这些年她在老家一个人都可以。”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到这个,的确是的,秦莹看着是娇弱弱的小姑娘,但是一直很独立。
秦墨这样说了,我也安心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秦墨的话并不多,我以为他还是因为秦莹的手术而担心,也一路沉默着。
下了车,我们俩上楼,到家门口的时候秦墨仍牵着我的手。
我往回抽了抽,秦墨并没有松开。
我举着他和我紧牵的手晃了晃,“几个意思?”
“开门!”两个字彰显了秦墨难得的霸道。
这两个字的意思不言而喻,我想着在他老家装假正经,故意戏弄他,“秦工,我们没结婚,你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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