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拿来医药箱,江淮都没给打开的机会便抬腿走了。
“不可理喻,”温凉都看不过的低喃。
“凉凉,你去看下你小舅,”我知道周宴时留下来就是担心温凉,想保护她的。
温凉点头,我走到了江妈妈面前轻轻搂住她。
她也没有流泪,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江昱珩也过来了,“妈,现在他已经走火入魔了,您别理他。”
江妈妈看着照片上的江叔叔,“希望明天你爸能顺顺当当的入土为安吧。”
温凉在会客室看到了周宴时,他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口,挺拔的身高让站在门口的温凉第一次发觉小舅好高,肩宽有力,让她想到自己曾经坐在他肩膀上的情景。
她小的时候,经常要周宴时抱抱,有时还会骑在他的肩膀上,尤其是看个热闹什么的,因为她太小身高不够,她就会坐到周宴时肩膀或骑在他脖子上。
那个时候,她还给他娶了个绰号“长颈鹿舅舅。”
到现在温凉还记得骑在他肩膀上看风景的样子,那种感觉就是全世界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周宴时许是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他转过头来,与温凉盯着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她立即低下头,“小舅。”
“站门口做什么?”周宴时的话让温凉老实走了过去。
“小舅,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来了,她还不知道被江淮给绑多久。
她原本是利用自己医生的身份,拖延住江淮,给我营救江昱珩留下时间。
可江淮还是发现了她的意图,直接让人把绑住。
“手给我,”周宴时站他伸手。
温凉明白他要做什么,“我没事,没有伤,我是医生。”
周宴时看着她,“没事为什么不让看?”
温凉面对着他那眼神,还是老实的伸出手。
周宴时干净的手指捏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就看到了勒出的印子,有的地方都紫了肿了,甚至还有磨破了皮的。
他看了她一眼,“这也叫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