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在腹肌上,迪亚波罗被激的心间发颤,摁住她不老实的手,呼吸微喘:“现在不行。”
佰落趴在他胸膛上,巧笑嫣然的凑上去,吻了下迪亚波罗上下滚动的喉结:“我知道。”
搁平时,她真不敢,至于现在……怎么都得占占便宜。
被吻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窜过,迪亚波罗深吸口气将躁动的情绪压下去,一遍遍在心底默念:
她是伤员,她是伤员,她是伤员……
视线对上趴在他胸口,一脸坏笑,看他反应的小人,迪亚波罗压制住的火又蹭的一下冒出来,恨不得把佰落摁在膝上,使劲揍她的小屁股。
他担心的要死,佰落还有心情恶作剧。
佰落趴在他的胸膛上,心满意足的阖上眸子:“我再睡一会儿。”
恶作剧的感觉好爽。
迪亚波罗无奈叹息,老老实实将浴缸里的佰落捞起来,顺便把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扯下来,用浴巾裹住。
他当初一定是眼瞎,否则怎么会一门心思的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迪亚波罗身上,下面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佰落吞了吞口水,指尖顺着他胸肌的线条一路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