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思考,王中秋果断咬牙,再三强调,“就喝这么多,多一点都不行。”
都说酒是沟通感情基础的桥梁,这话有点道理。
酒一喝上,气氛立马不一样了,有说有笑的,没有了拘谨,就剩下随便。
王中秋酒量不济,喝不了太多。
可架不住桌上的何站劳爱学总是敬酒,这个劝完那个就让,一开始的那么一点点,很快变成了一多多。
何站说的两厘米,不知不觉达到了十厘米都不止。
但是,陈局长还有劳爱学只跟他东聊西扯的,并没谈到有用话题。
王中秋属于喝点酒脸就通红的那种,于是他借着酒劲,摇晃着手指对劳爱学傻笑道:“劳、劳校长,我今天喝的高兴,有些话我、我不能说的,看你劳校长够意思,不妨告诉你……”
听到王中秋提及到此,劳爱学来了精神头,把椅子往王中秋身边搬了搬,几乎靠着他问:“王秘书,什么事?”
陈局长跟何站相互对视一眼,同样饶有兴趣的看向王中秋。
王中秋嘿嘿一笑,闭嘴不答了。
这下可把劳爱学以及陈局长何站他们弄瘪了气,争前恐后询问,非让王中秋把后半截话讲出来不可。
“行啊,那我就说了。”
“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