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事关纪律性,宗寒山这么大胆的做法,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广森,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在想,如果我们在厉书记住院这段时间,把他最关心的事情提前办好,给他解忧,同时也证明我们不是无所事事,是在做事情的。他会怎么看我们,你说是不是?”
穆广森大脑飞速思考,坦然说道:“宗主任,信的内容我不清楚,我是原封未动交给厉书记的。”
宗寒山脸色微微一变,“广森,你这是不信任我。是的,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可你不要忘记,你能够成为厉书记秘书,是谁帮助你!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希望你记住这句话。”
“宗主任,我说的真是实话,没有骗您。”
“算了,你不要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宗寒山使劲摆了摆手,“你走吧,就算我宗某人看错了人,穆广森,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不会给厉书记做一辈子秘书吧。厉书记早晚会离开拜州,去别的地方任职。而你和我,还要在拜州继续工作,保不齐将来谁用得到谁。”
说罢,宗寒山返回办公桌,随便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完全把穆广森视作空气的存在。
露骨的逐客令,穆广森只好唉声叹气离开了。
走出老远,他不禁望向宗寒山办公室的门,皱紧眉头陷入沉思。
厉元朗再次醒来后,身体恢复不错,能够达到和人对话的程度了。
“厉书记,您这次醒来,全是郎教授的功劳。”站在病床前的侯院长,毫不吝啬褒奖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