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话他不提,只问金石瀚一句,“你能不能向我保证,你是清白的,没有和卢甘伟同流合污。”
他记得非常清楚,金石瀚当时愣了一下。
短短几秒钟的这个愣神,毕太彰心知肚明,无论金石瀚怎样花言巧语、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比白纸还白,毕太彰再也不信他的话了。
或许金石瀚发现毕太彰的微妙变化,感觉到岌岌可危。
这才乱抱佛脚,搬出陶力源为其撑腰打气。
殊不知,金石瀚看似奇妙的这步棋,委实走错了。
在专门用于省纪委留置干部的宾馆房间内,袁仲翰打发走其他人,给厉元朗倒了一杯水,歉意说:“厉书记,把你请到这里来,实在是无奈之举。”
厉元朗平静回应,“都是为了工作,我理解。仲翰,是不是有人在我儿子的事情上做文章?”
“也是,也不全是。”袁仲翰点燃一支香烟,喷云吐雾间,向厉元朗道出实情。
“陶力源把状告到维宽书记那里了,纪委怎么也得有个态度。据调查,你上任之初,就已经向毕太彰书记报告了这件事,省委在这方面有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