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伦惊奇的掸了掸手中宣纸,看字迹,写得歪歪扭扭,勉强能辨认,若说是个一岁多孩子写的,倒也能理解。
但郑佩兰却分明在郑伦的眼底看到了忌惮。
相处这么久,父亲如何秉性她也摸到了一二,面对比尚不可知的东西,他总是这般警惕。
“父亲可觉得此生意能成?”郑佩兰问。
“可。”郑伦点头。
“写得倒是详细,郑家虽不缺人为我们造势,但这基金会若能正常运转,日后也算是我们保命的底牌。”
“父亲此言为何?难道是有人想对付我们郑家不成?”郑佩兰心头犹如撞钟一般,连忙询问道。
郑伦摇摇头:“那些人一直盯着陆家,你也并非不知晓,只要我们稍微犯错,他们肯定闻着味就来了。”
“一步错则踏入深渊,商人最重信用,此法不仅可以提高我们的信用,还能为我们大肆宣扬一波,日后要是出错,一个能花大笔的银子帮助别人的人,又能是什么坏人呢?”
郑佩兰立刻明白,这就是芊芊说的好处之一。
“况且,许多不能过明面的银子,若是从那边流通,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