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必要。”七号,一个与徐未央地位相当的长老道:“徐长老,若真说起来,你的嫌疑或许才是最大!”
徐未央怒极反笑,道:“钱长老,我有何嫌疑,还请赐教!”
那七号的钱长老道:“其一,天师道只你一人入了洛阳参加佛道大会,无人陪同,谁也不知你这期间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其二,显然已有内奸的情况下,你却不想着找出内奸,反而一味要我们信任,止住我们猜疑,是不是想要掩藏自己。其三,方才内奸按一二三的顺序投票,虽不知是否刻意而为,但这般投票,显然对第十位的你最有利。最后,以利益而言,你在授命于前代天师辅佐天师道,天师道上下皆听你号令,但随着少天师长大,你的影响力也越来越低,而少天师越来越执拗偏激,做事过于情绪化,总是一意孤行,你也无法像以往那般轻易掌控他,但如今,天师夫人将出产,你只需与六道恶灭联合,在此坑害了少天师,然后再立少天师的子嗣为新任天师,那天师道就又重归你掌控中!”
“哈哈哈哈!好精彩的推论!”徐未央气得大笑,钱长老与他素来不合,但这般撕破脸还是头一遭,盛怒之下徐未央也不再留情面,“可你不想想,如今的天师道衰败成了什么模样?值得我大费周章?龙虎山会从道门祖庭,到如今连十大派门都评不上,便是因为有你们整日只想些权争利夺,损公肥私的门派蠹虫!好,!你们觉得贫道有嫌疑,便尽管投贫道,只是这猜疑同门的把戏,贫道不屑参与!”
说罢,徐未央一手贴在壁上,一手抓起剩余竹签,竟全数钉在自己手上!
此时他并无功力,全凭一股狠劲才将竹签钉上,但也因此更显疼痛。“嘿,真是疼啊,到底年纪大了,这狠劲还比不上凌霄剑宗的谢小姑娘。”徐未央疼得抽抽,自嘲一笑,“现在好了,一个竹签对应一个血窟窿,贫道签上都沾了血,拔出的是哪个窟窿的竹签,投出的竹签中哪个是贫道的,都一眼分明!”
钱长老被气势被压过,但还是不甘示弱道:“现在才来这招,不嫌晚么?纵然你不投,其他人为求生存也会投,卖什么苦肉计……”
“好了好了,争什么争,到底谁是内奸,继续下去早晚清楚了!”
蒙蒙水汽生起,好似在原本的同门中蒙上一层迷雾,再看不清相知多年的同门的真实面容。
这一轮,死的却是钱长老,共得了三票。有时越是急着怀疑别人,越是容易加深自己的嫌疑,可惜,这个道理他没机会明白了。
可他,不是内奸。
之后,五号也死了,十人已死过半,依然不见内奸。
终于,这次怀疑对象指向徐未央,剩余五人,徐未央得了两票。
“你们,是谁投了我师尊!”三号责问道。
“安静。”徐未央淡然道:“我的好徒儿,他们的错不是在于投我,再未有明确证据的前提下,猜疑任何一个同门,都同样是错。”
“三”号闻言,羞愧的低下了头,而徐未央则对晏世元道:“邪徒,动手吧!”
此时,一声震如春雷,两道虹光飞泻,“龙虎山少天师张润宁在此,莫要再动我天师道之人!”
雌雄龙虎剑插在晏世元身前,一道身影飞驰而出,正是龙虎山天师张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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