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在等到斩除双天的机会之前,我们接触的越少越好……”姬瑶月毫不拖泥带水,收刀之后转身便沿着屋脊走去,远去的同时又挥手道:“还有,虽然约定好了,但也不用太急,他们已到顶峰,难以寸进,我们却有上升的潜力,时间,站在我们这一方……”
姬瑶月孑然独行,飘飞的白雪掩去她单薄身影,只在屋脊上留下一串脚印,应飞扬心中涌出一种冲动,他想说,时间虽对我们有利,但每多过一日,你便要挤出屈辱的笑容,承受逼命的危险,与仇人多周旋一日。
他想上前,与想要和她并肩同行,替她遮风挡雪,可脚步却像被冰雪冻住一般,无法卖出一步,最后只能传达一句怜惜的话语,“月儿,委屈你了,你才是最痛苦的那个……”
姬瑶月身形凝滞了一瞬,好像晃了几下,却也没有回头,只余声音在寒冷风雪中飘散。
“焦骨牡丹,火焚愈艳,我……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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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空囚笼另一方。
与应飞扬分头行动,寻找天女囚禁地点的许听弦,小心翼翼绕开天众和修罗,但巡视一周后,所见牢笼皆是空荡荡的,摇头自语道:“看来选错边了,天女不在这个方向,这下又没我什么事,啧啧,怎么感觉天书若真是一本传奇志异,我就是在书中那种被一笔带过的人物……”
“罢,这样最好,麻烦事有他们顶着,我在后面混顺摸鱼就好。”当世儒门第一公子伸了个懒腰,口中说着的,是绝不属于倍受期望的正道俊杰该说出的话。
“这话若传出去,可有损华章儒府的形象啊!”应飞扬的声音从背后突兀传来。
“你是摸壁鬼哦?走路都不带声,吓得我差点一剑刺去了!”许听弦回头一看,确认是应飞扬后,一边埋怨着,一边将抽出寸许的剑放回琴中。
没错,方才他借着伸懒腰的动作,无声无息的抽动着藏于琴中的利剑。随后道:“天女呢,没有和你一起吗?”
应飞扬道:“她已经脱险了,但天众和阿修罗交战,将我们冲散了,便先来通知你一声,抓紧离开!”
“早该逃了,这里是没法呆了,天军见到我要打,阿修罗军见到我也要打,仁爱之心到哪去了!”许听弦说逃便逃,与应飞扬一同行进,口中同时道:“嗯,此处算是天界,都是硬手,不知逃到下界会不会好些……”
许听弦双目出神,似在思考逃亡下界的可能,而应飞扬已在不知不觉间,落后了许听弦一个身位,同时,黑气凝于指端,汇成了剑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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