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竹砾已经等到浑身难受,心浮气躁。

就在这时,小厮来报,说侯爷回来了。

丹娘眼前一亮:“快让厨房准备着,晚饭可以摆了。”

她目光落到了宋竹砾的身上,又补了一句,“你去前头告诉爷一声,晚饭就摆在前头正厅,我娘家兄长在呢,晚上一道喝几杯。”

语毕,她看向宋竹砾,“三哥哥,走吧,人都到了。”

宋竹砾等的是一肚子火气。

只因等得时间太长了,他又憋屈,如何能有好脸色。

偏他如何甩脸子,丹娘都不以为意,就像看不见似的。

进了那正厅,沈寒天已经换下一身朝服,只着青蓝色的长袍,瞧着素雅清隽,满满书卷气。

这一刻,才有了当年才绝天下状元郎的潇洒恣意,而少了几分行走官场的圆滑老练。

“你怎么穿这一身了?”丹娘纳闷,“我不是让她们给你备好了衣裳么?你这一身是从哪儿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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