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昏昏欲睡时,只听丹娘来了句:“你说,皇帝会不会找一些编外人士帮忙啊,我觉得我就很可以啊,我身手比你好,一定能把事情办得比你更漂亮,赚的银子也比你多的。”
沈寒天这会子才明白这小女人一晚上纠结,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抬起她的脸,对着那娇嫩如花瓣一般的唇轻轻啄了一下,他又抵着她的鼻尖,顿时呼吸浓重,暧昧纠缠。
“傻瓜,我的不就是你的。”
瞬间,丹娘心跳如鼓,面红过耳。
人家抚安王府的小两口真芙蓉帐暖,另外一边的宋府的老两口却在横眉冷对。
“我还没说七丫头做事这般没轻重,你倒好,先怪起我来了?”
赵氏坐着,胸口不断起伏,“她如今是得势了,是堂堂侯府的妇人,诰命在身,不缺银钱,这大手大脚的也没个人来管着她,这会子还把这臭毛病带回了娘家,我倒想问问,有这个理么?”
宋恪松与妻子对坐着,单手扶额,满脸无奈,却又不想开口。
赵氏见状,越发逞兴了:“老太太给她的人,她给人家每人都赏了银钱,这还没完,一家两匹布,我去瞧了的,都是簇新的棉布料子,谁家下人穿这么好的?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老太太也不说一声,由得她的性子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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