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禾被吓到了,他僵着背脊。昭辛云垂头轻笑道:“我也没去过呢。”
元禾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在凳子上转了个身过来:“你明明已经出去了,为什么要回来。”
昭辛云一本正经:“我的剑不见了。”
元禾神色寡淡,起身弯腰在他的床下,费劲的抓着剑柄拖出了那把一米长的剑。元禾其实觉得这把剑和昭辛云一样,总是让人极为狼狈。剑身锋利,普通人无法控制。一百多斤的剑而已,只是只有剑柄可以落手。他只能把剑身拖出来。也不知道要密度多高的材料,才能做出一把这般细长坚硬又重的武器。
昭辛云见元禾磨磨唧唧,干脆上前抓起自己的伙计,满意的晃了晃。元禾面无表情的看着昭辛云:“既然已经拿到了,就滚吧。”
昭辛云看着元禾:“不给我换药吗?”
她掀开衣摆,那未缠绷带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裂开了干巴巴的裂痕,血液在女人白皙紧致的下腹蜿蜒,元禾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
“想洗澡。”昭辛云又道,明明之前他们那么激烈的交流过,昭辛云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说这些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可看着那狰狞的伤口,边缘的红肿又浮现出来,明明之前他都养的好好地。
他狠狠地扯了昭辛云一把,把人用力的推在床上,他开始烦躁的翻箱倒柜,再次拿了药把人摁倒,清洗,上药,最后让昭辛云起来缠绕绷带。昭辛云直皱眉,元禾这次实在太粗鲁了,男人缠了一圈又一圈,元禾终于受不了昭辛云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双手捧起女人的脸,他的唇压了下去。就一下,看着女人愣怔的眸子,他心中稍显平衡,然后冷声道:“在我这,按我的规矩来。”
再次吻上去时,便是渐渐倾倒的身影,昭辛云让元禾发泄的啃了一会,背靠床褥,她微微侧头,挑眉疑惑。都说人心这个东西很复杂,在元禾落荒而逃独自消化的这段时候,他都想了些什么。
元禾能想什么,元禾对昭辛云的定义一直都很清晰。
如果这是爱情,就该要忠贞。
如果她不懂,就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她懂。
所以两个人很奇怪的睡在了一起,元禾比穆启宇有轻重多了,这个时候他才不会对昭辛云有进一步的想法,但是昭辛云还是要吐槽,元禾的吻技真是烂透了。
昭辛云一动,身边的元禾身体就猛地一僵,这种随时随地惊乍的紧绷感,昭辛云一度觉得元禾就快要炸了。
昭辛云微微侧身,她轻声道:“穆启宇他爸要来,过两天。”
元禾没有说话,昭辛云又问:“那些人,你准备什么时候放出去?”
“明天。”元禾闷声,也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昭辛云又问:“看过雪山吗?”
女人声音很低,但有很轻微的怀念,很难形容女人此刻说出这话的语气,她问元禾的时候,像是很随意的问起,但是其实句话也很奇怪,现在这个世道,谁还会去在乎风景。
可微弱的愉悦让女人的声线低低的,每个字就像是揉软了一般。
元禾的身体还是在僵直的状态,他问:“你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昭辛云开口问道:“你去看过雪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