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李富安骂骂咧咧按住傻牛的锄头,
“你是来干活的,还是来埋人的?”
傻牛不好意思的往旁边站了站:“四爷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李富安没好气道,
“你跟她换个位置,免得你等下一锄头把我送走。”
他手指指向秦寡妇。
秦寡妇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什么似的,立马过来推开傻牛:
“去去去,你去那边。”
傻牛只能拿着锄头来到了秦寡妇原先的位置。
这个位置紧挨着唐彩英。
傻牛有些紧张。
只觉得自己手心一直在冒汗,连锄头的把手都有些握不住了。
脸上更是跟火烧云似的,红彤彤一片。
一旁的唐彩英觉察出了他的异样,关切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
傻牛连忙摇头,有些不敢看她:
“我、我没事。”
刚才离得远的时候,还敢偷看人家。
现在离得近了,反而不敢看了。
虽然他不敢抬头看对方的样子,但却能敏锐嗅到对方身上的汗味。
女孩子哪怕是汗味也是香喷喷的。
傻牛脸更红了。
本来兜里装了鸡蛋饼,想给唐彩英的,最后愣是没胆量拿出来。
晚饭他还来师公家蹭饭。
他一来,子衡就控诉他中午吃独食的事情。
“你把鸡蛋饼全部拿走了,我一个都没吃上。”
傻牛闻言,就把鸡蛋饼又从裤兜里掏出来,放在桌面上:
“喏,都在这里,你吃,子衡吃。”
子衡哇的一声就哭了,指着被压坏的鸡蛋饼一脸委屈:
“呜呜呜,你个坏蛋,你把鸡蛋饼弄坏了!”
“呜呜呜。”
傻牛手足无措:“我帮你把它们拼回去。”
鸡蛋饼碎了就拼不回去了。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的。
唐彩英回到家里就默默的做事。
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好像有些呆愣。
又好似在纠结什么东西。
爷爷奶奶好几次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大嫂走到她身边问道:“彩英,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