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他,尊敬过他,也恨过他,但我重生后从未想过要报复苏家。
可是这一刻当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时,詹非晚用匕首抵在我的下巴上,“我的好姐姐,你好好看着啊,我是在给你报仇呢,你该笑啊!”
看着苏父血肉模糊的腿,我的胃翻涌干呕不已。
小白险些晕倒,她已经磕得头破血流,拽着詹鹤淞的衣袖,“伯父,我父亲已经照做了,请你让人给我二哥包扎。”
只有她头脑清晰,不能让苏父白白牺牲。
詹鹤淞的目光落在她的额头愣了几秒,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终究他没有失约,让医生过来给苏南阅包扎。
詹非晚显得十分兴奋,“这么小的力气,没有吃饭吗?”
我带着满身的血迹走到奶奶身边,将她扶起来,想要给她擦拭泪水,看到自己满手的血才作罢。
“奶奶。”我哑着声音叫她。
威风了一辈子的老人在这一刻将头埋在我的胸前痛哭流涕。
我抱着她的身体,小声问道:“我想知道,詹家说的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