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晓看着准备离开的琮苍太子,问道:“昨天东南三省灵气异常,与你有关?”
听着是问句,实际却是肯定的语气。
琮苍太子脚步一顿,眉目微垂,低声道:“嗯,有关。有一股异常的信仰之力。我还得再查查,才能确定问题出在哪里。”
“异常的信仰之力?”陆寅君诧异道。
他不走香火之道,可也知道信仰之力的重要性,若是从源头出现问题,对神明来说,比世间最恶毒的‘毒药’还可怕。
琮苍太子沉默片刻,摇头苦笑:“我将那股信仰之力从法身上剥离了,但尚未追查到源头。”
陆寅君瞪大金瞳:“你又自爆法身?”
“什么叫‘又’,我总共也没自爆过几次。”
琮苍太子怒而否定,听听他说的那是人话吗?
自爆法身又不是什么好事,用得着一次又一次……
井晓把最后一口桃胶银耳羹送进嘴里,“我听着这话,好生耳熟。”
陆寅君跟着点头:“嗯,耳熟。”
“你们差不多得了!”
琮苍太子丢下一句话,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厨房,脚步重得好像要把青石地板踏碎。
井晓笑眯眯的,半点不生气。
“明天我们启程去巡山吧。只走北边,到沱江和玉昆山脉就返回。等我们回来,赵夫子他们估计也从京城回来了。”
“好。”
陆寅君自无不可,他的修行没有必须待哪里的要求。
当然井晓去哪,他就跟去哪。
……
“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