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白虎大妖再一次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山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他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
琮苍太子在裂谷地下越走越深,早已看不到头顶的星空,更感觉不到外界的寒风。
地下阴暗却也避风,地气升腾,温度不低。
天帝剑指引着琮苍太子,走到地底剑意最浓的地方,便与剑意呼应,一动不动了。
地下剑意一呼一吸间,仿佛活了过来。
“呃……”
琮苍太子被剑意压迫,觉得呼吸一窒,不得不将外呼吸转为内循环,全靠一口先天之气撑着,才没有倒下去。
他握着天帝剑的手抬了抬,发现剑身沉重,双手握剑举起都十分费力。
剑意凛冽,在他的脸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法衣勉强能承受住锋利尖锐的剑势,不过很快就有剑势冲破法衣防护,在衣襟上切出口子,再这么下去这件法衣估计得被切成破布条条。
“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件法衣。”
琮苍太子心痛地滴血,他可是知道守山人想炼制一件法衣,费了多少心思。
他也没那么大的脸,求守山人给他炼制一件,哪怕是次一等的法衣,所耗费的天材地宝也不在少数。
哪怕只是修复他身上穿的这一件,就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灵石。
他现在不是仙界天宫的太子,他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穷光蛋。
铮——
天帝剑自下而上,迅速抬起,挡住直冲琮苍面门而来的一道剑势。
琮苍太子神情一怔,又一道剑势自虚空中飞出,天帝剑自动迎上,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