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松赶忙跪地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白青松,冷冷地问道:“白爱卿,朕听闻你府上出了这等丑事,你且如实道来。”
白青松额头冷汗直冒,不敢有丝毫隐瞒,将白辰彦偷换聘礼之事一五一十地向皇上禀报。
“启禀皇上,小女瑾言与六皇子的婚事筹备期间,六皇子所送聘礼中的几样物件被人掉包。经微臣查明,乃是犬子白辰彦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微臣自知教子无方,愿领罪受罚。”
皇上听闻,脸色愈发阴沉。
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好一个白辰彦,竟敢破坏皇子婚事,简直胆大包天!白爱卿,此事你可知罪?”
白青松连连叩头,“微臣知罪,恳请皇上开恩,饶过左相府上下。微臣定当对犬子严加惩处,以正家风。”
皇上沉默片刻,冷哼一声,“看在你往日忠心耿耿的份上,朕暂且饶过左相府。但白辰彦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白青松心中一松,连忙谢恩,“多谢皇上圣恩,微臣定当铭记在心。”
这个结果在他接受的范围。
而白辰彦几次三番的找言儿麻烦,是该好好受点教训了。
白辰彦还在家里忐忑不安的等着老爹回来。
就被官兵给抓着从左相府拖了出去。
整个左相府除了哭泣的韩如雪以外,根本没有人阻拦。
白辰彦被重打了二十大板后,伤痕累累地被关进了宗人府。
这宗人府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他趴在冰冷的草堆上,痛苦地呻吟着。
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牢房里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狭小的窗口投射进来,显得阴森恐怖。
白辰彦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他恨的是没有把东西给销赃了。
要是没有留下那枚玉佩,就不可能被抓到证据。
下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做这种蠢事。
他想起了在左相府时的风光,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不禁悲从中来。
身上的伤痛,加上内心的煎熬,让他夜不能寐。
宗人府的狱卒们对他也没有丝毫的怜悯,送来的饭菜粗糙难以下咽,水也是浑浊不堪。
白辰彦蜷缩在角落里,蓬头垢面,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