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没好气起身,扬长而去。
妈的,都他妈有老婆,跟谁没有似的。
半年来,队里第一次给他们放了假,三天。
巴律回宿舍换下训练服,出门打车去了洪谨在京市的私宅。
刚躺到床上,吴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狼崽子,放假了?”
巴律烦躁揉了揉脑袋,“猛哥,缅北乱成了一锅粥,你不去跟军政府扳手腕,不去国际上寻求合作,再不济,生两个崽子玩也行,一天到晚盯着我干嘛?”
吴猛冷笑,“你当老子闲的没事爱他妈管你?不把你的皮紧一紧,明天就能给老子把天捅破了。
老子都忙冒烟了,你要是还懂点事,就安分点,敢去南家惹事,老子抽了你的龙筋。”
“凭什么?”巴律蹭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他才刚给谦哥打了电话急眼骂人,猛哥就跑来收拾自己,明明他们几个一个个忙的要死,从哪儿分出的眼睛管自己的事的?
占蓬一个爹都够受,自己他妈头上顶着三个活爹,一个个的不知道自己生崽子,拿他练手是不是?
脑后生的反骨的狼崽子眼睛都气冒火了,
“猛哥,打仗的事,你说了算,我老婆的事,我说了算,别说你和谨哥了,我自己都拿自己他妈没办法,这辈子就认定她了。”
“混账!”电话那边的人明显气极,拍了桌子,
“你为了女人一天到晚要死要活的,老子的这枪杆子交给谁?占蓬那个废物还是拿突那个整天闹着要退役狗东西?啊?缅甸怎么办?让老子交给内阁那帮软骨头任由他们卖国求荣吗?”
坐在床上的人狠狠抹了把脸,
“猛哥,枪杆子,我来扛,仗,我会打,但这跟我的溪溪没关系,谨哥为了月月嫂子连命都不要,你为了甄甄嫂子也是,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不行了?”
“阿律,不一样,月月和甄甄,他们的背景没那么复杂,但凡你看上的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我和阿谨拿大半私产出来给你置办家业都没问题,说什么也要给你安个家,可是南家不一样,南溪的父亲不是善类,让他知道你染指人家的宝贝女儿,会要了你的命,懂吗?”
“那就看谁手段硬好了,被弄死算老子没本事,死了活该!”
他咆哮完,挂了电话,一脚踹翻床头柜,拿出手机给周谦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