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娜还好吗?你们的宝宝长的像谁?”
占蓬夹下嘴里的烟头,“好,好的不得了,老子兜里连一百美金都找不出来,出门买个烟都得报备,能他妈不好么。”
南溪低头,浅浅的笑,那张脸,没有表情都是绝色,莞尔一笑,更是倾国倾城,“雅娜胆子小,没有什么安全感,她是太依赖你了,怕你不要她,毕竟,你的作风,嗯~”
剩下的话,不必明说,两人心知肚明。
“阿龙倒是干净,妈的,当年去红灯区,要不是我们老嘲笑他,他连女人都不带,后来就算带个听话的妓女,光是让人陪在身边端茶倒水,连手都不摸。
可结果呢?还不是被你始乱终弃,”占蓬挠了挠头,“这词儿是这么用吧?”
南溪白了他一眼,“才没有,一开始我是挺嫌弃他的,糙里糙气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他的身上有种英雄主义,深深的吸引着我。”
她不自觉的去找左手手腕上那只镯子,“可惜,我和他,有缘无分。不过,拥有过那样一个纯粹又热烈的男人,我一点都不遗憾。
就算现在,我和沈策闹的鸡飞狗跳,但我的内心其实很平静,因为我见过雄狮的柔情,所以鬣狗的龇牙对我来说,丝毫没有杀伤力。”
占蓬抿着唇,低头憋笑,可最终还是没憋住,咯咯低笑出声。
南溪撇嘴,朝天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南溪,你信不信,你刚才说的这话,我要是回去说给阿龙听,他能高兴到开着直升机把缅北的地犁一遍?”
女人被他这比喻逗地嗤笑,“占蓬,你好歹也是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
“老子怎么不着调了?仗能打,钱能赚,老婆能疼,奶能喂,咱们好着呢。”男人傲娇抬了抬脖子,随后脸上的痞肆收了收,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折磨自己也折磨阿龙?”他叹了口气,再次开口,
“算了,我跟你说实话吧,拿突出事了,白守业下了套,拿闵菊和两个孩子当诱饵,钓拿突上钩,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人是废了,大儿子被人活活摔死,小女儿要不是被山崖下的树枝挂住,也没了。”
占蓬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妈的,天杀的白守业。阿龙回去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带着彪子到处找线索杀人,凡是能查到跟那场仗有关的,几乎都被他找了出来,不管对方身份背景,一律拉到小拿坟头前枪毙。
他还没见过小拿,只是在视频里面听那孩子叫过叔叔,他还说回去了要让小拿给他磕头叫他干爸,没想到回去见到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