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伸手回抱他的劲腰,“以后不会了,我去哪儿和你商量,好不好?”
两人依偎着躺到床头,耳鬓厮磨,直到南溪睡着了,巴律才睁眼,拿出床头的平板,调出卫星地图,研究作战路线。
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经常要在战前琢磨几天地形,把战场的客观条件吃透,才能保证关键时刻给兄弟们找到一条活命的路。
哪儿有天才的战神,都是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一夜一夜熬出来的。
仰光时间晚上十一点半,南溪放在床头的电话却突然亮了起来。
巴律拧眉,看到一个没有归属地的陌生号码,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小女人,伸手挂了电话。
……
南肃之坐在窗边,看着德黑兰暗夜将至的天边,像一个形单影只的孤鬼。
手机里的机械提示音让他整个人都笼罩上了一层极致的寒冷,淡漠的薄唇紧紧抿着,黑眸暗沉。
一年多了,鸾鸾,你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哥哥?
南振国最终还是逼你嫁进了沈家,你是不是很伤心,很害怕?是不是在怪哥哥没有来救你?
宝宝,别怕,哥哥很快就来了,所有伤害过你的人 ,我都不可能放过,包括南振国。
门外的敲门声响了很久,里面的人才漫出一个带着冷气的“进”字。
达迈走了进来,
“先生,药厂那边已经开始投产,相关联的医药公司也已经注册完成,白守业那边说半个月以后过来。”
“嗯,知道了,记住,只能给白守业正规的药品规格,实验室的人可以让他带过去,但是成品,坚决不能过我们的手和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