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的话卡在了嘴边,尴尬看了她两秒,这才开口,
“南小姐,拿突哥说让我别去‘极乐世界’上班了,可是这么多年来,这是我唯一找到的一份体面的工作,我很珍惜它的,你能不能帮我说句话?只要你开口,阿龙哥一定不会说什么的,他是大老板,拿突哥听他的。”
南溪冷笑,秀眉不解看着她,“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替一个惦记我男人的女人说好话?把你留在那里,时不时出来膈应我?”
“因为你根本就看不上我,不是么?你高高在上,从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所以我在不在夜总会,对你而言,根本没影响,但是对我来说,却很重要,我需要这份工作,南小姐。”茵茵虽说脸上带着怯,但是说话很有条理,逻辑清晰。
南溪好看的眉头挑了挑,轻声启口,“好一招以退为进,你很聪明,茵茵,但这并不代表,别人都是傻子。
我从不会把任何人不放在眼里,除非这个人不值得。
夜总会的人事任免,不是我的管辖范围,你可以去找拿突或者占蓬,我也可以现在打电话让巴律回来,你跟他当面说,这还是看在你和他们是同乡的份上。”
“如果我保证,以后都不靠近阿龙哥呢?”茵茵再次试探。
“你可以靠近,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我不会干涉,我又不是非他不可,钱,事业,家,我一样不缺,不会扒着一个男人不放手。”
她说的云淡风轻,看对面女孩一眼,“但是,你最好手段再高明点,在成功之前,别被我发现,毕竟,他现在,是我的。”
“还有哈,你今天来这里的事,我会跟他吹枕头风,至于怎么发挥,全看我的心情。”
茵茵的脸迅速冷了下来,就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斗的过这个女人。
她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松弛和柔和,这种气质,只有在物质极其丰富的家庭里富养长大的女孩身上,才会有。
她什么都有,所以失去什么好像都不会那么在意,正因为她不在意,所以怕失去的,往往是对方,有时候,太在意,才会不择手段,不顾体面。
茵茵苦笑,眼中带着晶莹,
“南小姐,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她的眼中,在这时,才流露出几分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