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来。”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哽咽。
“你他妈大晚上的不知道回家干什么去了?”占蓬不发好气,心头火蹭蹭往上窜,“外面的男人就那么好?让你连孩子都不要了?”
“我没有,我只是……”她本能的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又觉得没必要,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在哪个医院?”
“那个什么约翰~”占蓬气呼呼回了一句,还想再发牢骚,雅娜已经挂了电话。
儿科特护病房里,小小病床上躺着肉嘟嘟的丹敏,治疗过后,她体力耗尽,睡的香甜,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占蓬嫌弃拿了张纸去擦,
“要不是怕你妈看见找老子茬,我才懒得理你这个脏丫头。”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雅娜白着一张脸跑了进来,看见丹敏安然无恙,这才一颗心放了下来,抽了纸擦了擦额头薄汗和眼角的泪。
“谢谢你,”她看向占蓬,“治疗花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占蓬胸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火气烧的整个人都快炸了,“雅娜,你还真他妈知道怎么戳老子肺管子。”
“孩子睡着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声?”小女人红着眼瞪他,随后拉被子盖在丹敏身上,“出去说吧。”
占蓬喉结动了动,转身朝着门口走。
赞隆等在门口没进来,占蓬过去一把将人推了出去,“离我老婆远点儿。”
“她现在是我女朋友。”攒隆松了松筋骨。
“哼,”占蓬冷笑一声,“她在我怀里睡了四年,什么脾气我比你清楚。”
刚来的时候还编鬼话说她有丈夫,有个屁,借她八百个胆子都不敢。
“再让老子听见这种话,我保证,你活不到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