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溪溪,等着吧,我一定拿奖回来。”他说完,偷偷捏了捏南溪的手,生怕巴律发现,像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闹了半天,你就是在等这小子?”占蓬将丹敏放到沙发上,让她自己玩,拍了拍手上沾到的饼干碎屑,
“走吧,干活了,早点干完早点回,这破地方,老子一天也待不下去了,要啥没啥,天天打枪放炮的,吓地我闺女晚上不挨着我睡都得哭。”
巴律点了点头,“走吧,我得看着阿桀安全起飞,才能放心。”
“你就是操心的命。”占蓬瞪了他一眼。
两人走到门口,看着吴桀的车子朝着军队的停机坪方向驶去。
“阿龙,我们一定得好好护着这小子长大,缅甸将来就靠他了。”占蓬有感而发。
身边的人没有应声,占蓬回头,拳头推了推他肩膀,“怎么了?发什么愣?赶紧上车,我们也该出发了。”
巴律突地转头,看向占蓬,“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说不上来,但我就是觉得今天的事一件件都不对劲。”他抬头看了一眼沉压压积在头顶的乌云,“今天的天,要黑的早一些。”
占蓬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占蓬,谨哥以前说过,打仗前,要把每根神经末梢的敏感都当回事,你觉得不对劲,就一定有问题,这个时候,得把要害藏起来。”
对面的人黑眸灼灼,沉寂几秒,“你的要害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老婆孩子呗。”占蓬应了一句,随后严肃看向巴律,两人心照不宣。
“我叫阿桀回来,你先进去交代。”巴律说完,给吴桀打了电话过去。
“龙叔,我才刚走,你不要太想我。”吴桀笑着开玩笑。
“阿桀。先回来,有事。”巴律说完,挂了电话,阔步朝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