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看着那些仿真度极高的玩具狙击枪不悦开口。
“男孩子打架很正常,刀子回去揍了皓皓,嫌他没本事,被比自己小的孩子打肿了脸。”查牧不以为然,他仿佛已经适应了这种交流方式,甚至有时候会有一种恍惚,感觉自己和她就是平凡的夫妻,生活在这里。
他看着阿闯长大,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接受,然后到小孩第一次叫他“舅舅”时候的五味杂陈。
其实孩子一开始是冲着他叫爸爸的,被南溪毫不犹豫的扇了一巴掌,告诉他,他自己有爸爸。
那天,他拽着她进了卧室,将人摁在床上,她死都不松口,就那么倔强的,癫狂的,冲着他笑,笑的渗人,孩子在外面哭的撕心裂肺,他最终还是一拳砸断了床围,一个星期没回来,每天喝的烂醉,但他拧不过她,越爱,越拧不过。
“吃饭吧。”南溪没有再说什么,冷冷淡淡的,走到了餐厅,坐着开始吃饭。
她吃饭的样子很安静,很优雅,几乎不说话。
查牧静静地看着她吃东西,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餐具。
“怎么了?”男人拧眉,开口问道。
“我吃饱了。”
“再吃点,你太瘦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心疼,但是对面的女人仿若未觉。
“不了,晚上吃多了我不舒服。”南溪摇头,随后看向他,“你吃吧,吃完我有话跟你说。”
查牧放下了餐具,“我在外面吃过了,本来想陪你吃的,既然你不吃,那就撤了。”
他抬手,让人将饭菜撤了下去,才再次开口,“说吧,什么事?”
“我想离开了,三年了,你输了,不是么?”
查牧挑眉,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手却在高级红木餐桌上来回摩挲,这是他怒极时候克制情绪的小动作。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抬手,慵懒摸了摸耳朵,“宝宝,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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