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指间香烟袅袅冒着青烟,漆黑眼眸朝着说话的人看了过去。
占蓬也不绕弯子,“我就这么跟你问,假如,你老婆有个前男友,谈了几年挺好的,被家里逼着嫁给了你,但她还是和那个男人有联系。
逢年过节给那个男人买礼物,顺带手在他被现在的老婆欺负时,给他点帮助,然后被你发现了,那个男人又跑来找你,说他们曾经多相爱。
就我说的这种情况下,她跟你解释,跟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在一起几年都睡的素的,你信么?当然了,只是假如,她跟你时是不是处女你肯定知道,但是男人不一样啊,男人到哪儿看去?
你跟前女友那么纠缠不清,人家愿意理你才怪,也就是你长的帅又有钱,还能勉强忍忍,换成别人,早他妈离八百回了。”
“要不是他死缠烂打,也早离八百回了。”巴律幸灾乐祸道。
周谦的面色几经变换,他心里知道,鸢儿跟自己结婚的时候,是完整无瑕的,她单纯美好到连前男友都没有过,所以自己从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可是今天,占蓬把这种假设提了出来,光是想想,他就憋闷的想要杀人。
“谁他妈敢染指我的鸢儿,我弄死他。”男人说的咬牙切齿,公子哥儿早就过了喊打喊杀的年纪,现在更多的是从容谋算,唯有对上心爱的女人,能理智矜贵全无。
巴律看了看脸色突变的兄长,又给了他一个假设,“你跟那个女人的事,假如放到月月嫂子身上,你觉得,谨哥还能有命活着么?老婆早跑不知道天南海北哪个地方潇洒去了。
也就是你老婆性子绵软,娘家的生意又全指望你帮衬,才能让你作这么久,谦哥,让我说,嫂子现在还愿意理你,你就别要求太多,全心全意对她好,先把人留到身边再说,别一个不小心,又离家出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巴律说的可是经验之谈,当初南小溪不要他了,他连喘气都觉得没意思,没人比他更理解这种被老婆抛弃的感觉。
“嗯。”周谦掸了掸烟灰,道,“我知道,”
他后仰到沙发上,“对了,她有个小一岁的弟弟,是她后妈生的,那个孽障整天打着我的名号为非作歹,昨天晚上给鸢儿打电话,又跟她要钱,我怕鸢儿多想,装睡没吭声,但是钱她应该打过去了。
以前我看在鸢儿的面子上,对这个狗东西多有帮衬,没想到他居然敢欺负我老婆,那就从他下手,让颜家人知道知道,惹了我老婆,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占蓬笑着竖了竖大拇指,“还得是周大公子,真他妈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