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都散了。
母子几人带着一肚子气,也回了澹怀院。
大大咧咧如老二,也看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不敢置信地看着许清宜道:“娘,因为二叔没考上,大哥的流水宴没了?”
那可是十二岁的神童案首!
许清宜点点头。
“他们怎么能这样?!”禛哥儿气到原地蹦起来,用拳脚踢打空气。
许清宜也很生气,朝天空翻了个白眼。
是啊,太欺负人了,人一生中能得几次案首?
换做别家,早就敲锣打鼓上街撒铜板去了。
侯府却为了维护谢淮安的玻璃心,硬是压着临哥儿。
岂有此理!
她这个做母亲的,头一次有种无力感。
如果是在将军府就好了,自己当家做主,想怎么摆就怎么摆。
倒是临哥儿一脸的不在乎,扫了眼不高兴的母亲和弟弟们,说道:“没关系,拿银子也挺好的。”
“挺好个屁!”许清宜忍无可忍道,穿到这里以来第一次爆粗口:“你娘又不差那十万两!”
老二都愣了一下,然后高声附和道:“就是,挺好个屁!”
骂得太爽了,他就喜欢这样的娘。
难怪他第一眼就觉得和娘很亲!
“挺好个……”珩哥儿也想学,还好许清宜及时捂住他的嘴,教育道:“小孩不许学,有辱斯文。”
珩哥儿眨着滴溜溜的眼睛看娘,似乎不满。
老二朝他得意地挑挑眉,高兴地炫耀自己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