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昌说完就走了,他心里清楚二房不会就这样束手待擒的,但这就不是他能管的了的,到了不可收拾的时候,自己再出来收拾场面,想必他那侄儿会领自己这个情的吧!
谢家的事谢廉此时不知道,但就是知道了,恐怕也会不屑一顾。自己大好前程没必要为那个没人情味的家族浪费时间。
大不了自己从谢家分离出来,重新建一分宗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现在正忙着接待几位长辈呢,都是江东的大族,是岳丈带他们来的,自己不好怠慢!
谢廉在这边招待客人,而悠宁此时却在自己房间里看着姬松刚送来的书信。
想到上面说的话,她就感到一阵脸红,心想松哥儿那木头终于开窍了。
上面说的话不多,大意就是在家好好待着,明年不出意外的话,谢叔应该会被调回长安,他们的亲事也就快了。
“小姐,信上都说了些什么?看把你乐的,都看了不下十遍了吧!”小莲在一旁吃吃笑道。
听到这话悠宁立马就不乐意了,站起来说道:“我就看,我就看,怎么?你有意见?”
说完又开始了之前的动作,过了一会儿,这才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将书信小心地放在里面。
拿出笔纸,开始写回信。
但是想了足足半刻钟,都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一时间有些烦躁的将笔扔下。
“小姐,要不你也回松哥儿一首词怎么样?”小莲在一旁建议道。
悠宁一愣,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她很喜欢姬松写的词,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模仿着写,但都是不甚满意。
也不敢给姬松看,怕被笑话。于是就和一位在江东认识的几位闺中密友相互学习,自觉现在大有长进。
提笔写到:
“曾经迢迢恰逢秋。
孤身入明州。
甬江红豆归何处,泪落湿我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