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回事?大黄怎么瘦了这么多?可是怠慢了不成?”平阳不怒自威道。
郑礼苦笑,说道:“您是知道大黄和侯爷的感情的,这还是大黄第一次和侯爷分别这么长时间。”
“自从侯爷走后,它就恹恹的,也不好好吃饭,还每日在大门口等侯爷。小人看着都哭了。”
“家里人变者法子让逗开心,但是没用啊!”
平阳摸了摸大黄,听到大黄委屈的呜咽声,他眼睛顿时也有些湿润,强忍着没掉下来。
“可怜的大黄,你那没良心的主人,将你们扔在家里,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回来让我揍他一顿,好不好?”
“呜..............”
看着大黄对自己呲牙咧嘴的模样,平阳拍了它一下,没好气道:“你还挺护主的,敢对我咧嘴?”
又看着它讨扰的委屈模样,平阳都被逗笑了。
“哼,你还真和你主人一个样,将他的惫懒学了个十成十。”
和大黄玩闹了会儿,这才离去。
来到前厅,平阳坐在上首喝着茶,下面则站着现在侯府管事,他们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敢大声呼气。
放在茶盏,随意道:“你们侯爷为国征战在外,我那姐姐也是病了,但别以为你们就没人管了。”
“要是敢有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本宫收着,要是被本宫发现谁敢不尽心做事,不用等你们侯爷回来,本宫就先将你们收拾了。”
“别以为本宫在多管闲事,松哥儿是本宫认的侄儿,哪怕没有这层关系,作为大唐的长公主,管理一个小小侯爵府,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老郑站在前首没有丝毫意外,要是长公主真的和他们好好说话了,那才危险了呢!
现在最多就是个警告,但他对侯府这些人还是很有信心的。
都是受过侯爷恩惠的,侯爷平时也没有亏待大家,有孩子的都在书院上学,每年还有放良名额。
这样的主家哪找去?要是真有谁敢心存鬼蜮,不用侯爷说,他和姬吕就能让他们消失的连渣都不剩。
能站在这里的,都是信得过,知根知底的老人。
这些年为家里尽心尽力,从未懈怠过,所以他并不担心有人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
平阳也就是警告一下,对姬府的人,她对姬松可是佩服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