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什么传世之作问世,但已是有了兴盛的苗头,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一个时代的骄子。
听到老道如此夸赞自己,姬松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这些诗词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人不清楚,自己还不知道吗?
但上辈子所见所闻,已经成为习惯,不由得就会出现一些没有出现的词汇, 让人眼前一亮。
“您缪赞了,不过区区诗词,既不能安邦定国,也不能让百姓吃饱喝足,只是闲暇时陶冶心情之事,当不得道长如此夸赞。”
袁天罡却道:“怎可如此贬低?老道虽然不善此道,但不管是蒙学还是年轻时,都是正统的儒家弟子,只是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学道而已。”
“予之情,晓之理,自心而起,从字而出。文章之美,不外乎诗词歌赋之道矣。”
“不管是先秦的《诗歌》《楚辞》,还是两汉以来的《赋》《乐府诗》,以及现在诗词,都是我华夏之文华不断进步的体现,你怎可如此贬低?”
“依你之才情,怎可碌碌无为?当今陛下也不是嫉妒贤能之君,尔大可放开手脚青史留名,不说盖压当世,那也应该多多留下传世之作,为后人留下些精神财富,岂可和光同尘,蝇营狗苟?”
“你开田亩,足关中之粮;南下抢粮,解两淮山东之灾;宣州五年,更是留下无数财富予百姓。其智慧可谓是当世少有,建书院老道就不说,省的某些家伙脸上不好看。”
说道这里,底下不少世家出身之人脸色难看,但此时大势如此,书院声势之大,每年毕业数千学子,谁敢公然反对?
就是世家之人,此时也只能蛰伏,能拉拢的拉拢,不能拉拢的也不得罪,其中心酸他们算是体会的深刻了。
姬松看着袁天罡顿时有些看不懂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今日之事本来就是担心这家伙以大欺小耍无奈,但此时看来自己却是错了。
要说服软也有可能,今日来此之人没一个简单的。好好说话大家你好我好,要是敢耍手段?呵呵!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道长此言虽有道理,但古往今来,凡事留下传世之作的诗词歌赋,往往都是悲凉凄惨之作。不是大彻大悟的绝望之言,就是失望至极的隐居之念,慷概悲歌之人。”
“诗词之道,陶冶情操还好,晚辈却是不愿他成为取士立身之途。就好比佛家之往生轮回,道家至超脱无为,晚辈自己并不认同。”
袁天罡眉头一掀,大堂之人更是心下一紧,平阳也是有些担忧地看向姬松。
姬松洒然一笑,一时间豪气顿生,高声道:“佛前一跪三千年,莫怨我佛不生怜。不是尘埃遮佛眼,只因心垢盖福田。这里还有一首诗词送予道长,若有错言,请道长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