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刘离去,瞪了竖着耳朵偷听的小猫,‘恶狠狠’道:“这次没得商量,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事由不得你!”
说完,也不管委屈的小猫,狠心离去,他担心等会儿心又给软了。
谢府。
谢廉这几日请病假一直在家,朝堂上此时风云变幻,朝臣和陛下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无休止和毫无意义的争吵。索性就请假不去了。
“你就准备这么一直待在家里?”
张氏看到来回走动的丈夫就气不打一处来,自从请假回家后,就一直这样,令她看的心烦!
“得了吧,以前不着家的时候你抱怨老夫不顾家。现在我在家了,又惹你心烦?什么道理都被你占完了?”
张氏闻言柳眉一挑,幽幽道:“怎么?不行?”
“当然.......可以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本想着硬气一回,但看到自家夫人的表情立马就变了脸色。
“哼,算你识相!”
等了一回儿,张氏有些担忧道:“说好的三五天就到,这都半月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要不我们派人去找找?”
谢廉也被这事烦的不行,但听到夫人不着调的建议,翻个白眼:“找?怎么找?官道上每日人流成千上万,我们也不得而知他们到底走的那条道,这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张氏也觉得这事不靠谱,突然她眼睛一亮,温柔地给谢廉倒茶,还贴心给个端到他手上,这一下可把谢廉给惊着了!
“夫人啊,你要是有事就直说,你这样......为夫有些不太习惯啊!”
张氏翻个白眼,但还笑道:“你不是户部侍郎吗?”
“是啊,怎么了?”
张氏点了下丈夫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想啊,宽儿也算是个县令,这一路上大多数时候都住的驿站,你托同僚帮忙查查,看看他们到底走到哪了?”
张氏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但谢廉却是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这是公器私用,老夫不为也,这事你想都别想!”
“你.......简直死脑筋,跟了你算是我瞎了眼!”
张氏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气的脸的红了,见过迂腐的,就没见过这么呆的。这算是公器私用吗?就是托人查下而已,又不是什么国家私密,这有什么的?
“娘,弟弟呢,我怎么没见弟弟人啊!”
就在张氏准备执行‘家法’的时候,却见自己女儿跑了进来。这让谢廉松了口气,连忙上前道:“什么没见着你弟弟?他们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呢。你说他们也是,一点都每个稳重的样子,说好的三五天,这都多久了?”
攸宁一进来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但她也不戳破,这样的事情自己小时候见得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听到父亲的话,攸宁一愣:“你们没接到消息?”
“什么消息?”
这是谢廉和张氏同时问的。
“刚才我见刘管家回来,说是已经接到弟弟,弟媳他们了,难道还没有回来吗?”
谢廉和长史一愣,对视一眼,连忙摇头道:“没有啊,一点消息都没接到啊!”
“老爷,夫人,你们看谁回来了!”
这时,从门外传来管家老张的声音。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大喜,急忙朝外面跑去!
谢廉走到门外,当先就看到一留着短须,神情略显激动,但还算稳重的男子。这不就是自己儿子还能是谁?
“不肖子宽,拜见父亲,母亲!”
回头有看向一旁的攸宁,笑着拱手道:“姐!”
攸宁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上前抱住弟弟,锤着他的后背,狠声道:“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姐和爹娘有多担心你吗?你就是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年都不回家,好狠的心啊!”
这时,一位妇人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身旁还跟着一个安静的少年郎上前屈膝道:“不肖儿媳见过婆婆,公公,多年不曾侍奉您二老跟前,是儿媳失了本分,还请公公婆婆责罚!”
“孙儿谢琳见过爷爷奶奶!”
怀中的女孩也娇声道:“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