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能让你如此着急?不就是几个想攀附权势的势利眼吗,不理他们就是了,这有什么可难的?”
听到姬松的话,谢廉有些犹豫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都是同僚,这时不时的见面.................”
姬松扶额苦笑,无语道:“好我的泰山大人,你还有时间去顾虑别人的感受?官场上人情冷暖您这些年还没看够吗?别看他们现在上杆子巴结你,但你只要稍微有点不对,您信不信?他们跑的别谁都快。”
“但你只要一直屹立不倒,哪怕他们能恨死你,但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这就是官场,您还是多多适应下吧!”
谢廉听完若有所思,但随即想到门口还有那么些人,就头疼不已!
“你还是先帮我将这些弄走吧,其他的等会儿再说,要是再这样下去,你岳母他们连出门买菜都不敢了。”
“来人!”
姬松招呼一声,只见长得想个牛一样的亲兵从外面走进来。
“您找我?”
姬松指了指谢廉,道:“我岳父家被人堵了们,你去处理下!”
来人看了眼家主,有看看谢家老爷,犹豫道::“是赶走呢?还是打出去?您到是给个章程啊,到时候没办好,你有埋怨我。”
姬松闻言没好气道:“别伤人就行,我们要以理服人,别搞得那么粗鲁,听到没有?”
“那就好办了,您瞧好吧,保证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谢廉一直就在旁边,看到姬松如此处理顿时急了。
“这不好吧?多是同僚,要是出的乱子,我还怎么见他们啊!”
姬松无语,站起来道:“您现在是先想好自己的位子,其他的都不重要。那些人虽然说不上好官贪官,但绝对没几个好人。和他们关系太深对您没好处。这事您就别管了,反正你女婿我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唉!”
谢廉叹口气,也没心思在这待下去了,直接急匆匆从郕国公府往家里赶,生怕那亲兵做的出格了。
待谢廉离去,李承乾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刚才谢廉在他不适合在这里就先去躲了起来,等谢廉一走,这才出来。
“你这岳父能成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李承乾严重有理由怀疑姬松这混蛋是不是准备坑自己岳父了。不然何以让他来挑这个大梁?
姬松翻个白眼,直接坐在躺椅上,道:“你说你父皇现在喜欢什么样的臣子?是听话的,还是跟他对着干的?”
“或者说是顺这着他还是逆着他的?”
李承乾不假思索就说道:“当然是听话的,顺从他的...............”
他说道一般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你让他去,谢廉虽然只是守成之人,但贵在心思单纯,没什么野心。父皇现在越来越独断专行,要是推个魏征那样的人上去,那才是灾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罢辍了也说不定!”
“行了,你不是在芙蓉苑搞你的书吗?怎么还有闲时间来我这里?”
今日李承乾前来他确实听惊讶的,他这个太子现在当的稳稳当当,从来只做份内的事,其他的事情从来不插手。
这也是让朝臣都不吝赞美的原因。现在皇帝还算康健,你个储君就急着做事,这是想干什么?
到时候朝臣必然会选择站队,朝堂上怕是又要乱了。
现在就很好,储君就要储君的样子,不是谁都想后世朱家父子一般,共用一班臣子。
当今可不是个大度的主,权利欲极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怀疑你了。
“还能是什么事?我母后去了书院,她老人家倒是省心了,但后宫的一摊子大事现在全摊在苏氏身上了。本来有杨妃管着,但杨妃你也知道,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下好了。父皇直接让苏氏去管,他哪里做过这种事?更何况宫里全是长辈,她一个晚辈去管长辈的事,人家阴阳怪气的一挤兑,这不,整日在东宫委屈的不行,把我也搞得没心思了。”
说完就躺下,任由躺椅摇晃,双眼望天,好似了无生趣!“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还是找别人吧!告辞!”
姬松一听就头皮发麻,这事自己能管?到时候事情办不办的成不知道,但肯定惹得一身骚。
自己清清白白的人家,可经不住这样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