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眼沈臻,怒道:“你个混蛋是怎么学朝廷法度的?从贞观十九年开始朝廷就已经是文武分离,不是直属上司,人家给你行个屁的礼?”
“你今后的俸禄都在人家这里呢,并且还是监督你的,你怎么想的?让他行礼?想吃屁呢!”
本来有些郁闷的刘仁轨顿时裂开大罪大笑了起来,指着一脸黑线的沈臻,笑的前仰后合!
“好了,现在说正是!”
看到沈臻的脸黑的都快成昆仑奴了,顾延之赶忙说道。
“你说,我们听着呢!”刘仁轨强忍着笑意,看了郁闷的沈臻一眼,正色道。
“郕公来的时候找我去说了一些事情,这事详细情况,你们自个看看吧!希望看完你们还能笑的出来!”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两人,自己则继续喝茶!
刚开始两人还有些不以为意,但看着看着就不对了!
砰!
沈臻怒拍而起,道:“好胆,自创文字,擅改服饰,这是想干什么?建国立制吗?老子还在这呢,谁给他们的胆子?”
“简直是找死!”刘仁轨咬牙切齿道。
“老沈,你能不能杀人了?不行老子去,非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才多长时间就敢这样了?今后还了得?要是不刹住这次风波,这南海非得乱了不可,此例绝不能开!”
“这还用你说?”沈臻黑着脸道。
随后看向优哉游哉的顾延之,道:“说吧,郕国打算做到哪一步?”
顾言之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严肃道:“杀!”
“郕公说了,杀鸡敬猴还差点意思!”
“杀虎敬鸡还差不多,不必手软,今后要让他们想起此事都会做噩梦。乱我华夏衣冠文字,谁给他们的胆子?”
“那些老学就说了,要是你们下不去手,他们亲自来南海,不用你们动手,他们自个来!”
“嘶~”
刘仁轨和沈臻倒吸一口凉气,疯了,心里为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默哀下,惹谁不好,惹那些老家伙?这简直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