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叫田麦!”
司机答道:“我给了那个邻居五十块钱,他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了,他亲耳听到临出门时,郝家老爷子叫那个女孩的名字,田麦!”
“知道了,打听他们在哪个医院,我们找机会去探望!”
林淮淡声说道。
既然是因为田麦的缘故才帮郝冬璟家人治病,想必于笛是没有得逞的,那他还有机会!
这么想着,林淮心中好受了些。
司机发动了车子,问道:“老板,那我们去哪里?回家吗?”
回家?
林淮冷冷一笑,他哪里还有家?
“对了,老爷这些日子一直说不舒服,您要不要劝他去大医院做个检查?”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他自己是医院院长,不舒服就自己查自己治,与我何干?”
林淮声音淡漠,提及父亲林宗耀时,仿佛在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他是生是死,那都是他的命!”
从有前世记忆那一刻开始,林淮就知道父亲很快会罹患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