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游戏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开口道:“【彩虹栗子球】的效果可是帮助了隼人你无数次取得胜利、我怎么可能忘记呢?但是,在【光之黄金柜】的面前、墓地中的怪兽就该继续在墓地里获得平静的安息!”
“一直被我隐藏至今的、【光之黄金柜】的第三效果在此发动!”
“对方将怪兽从墓地特殊召唤的场合、将我手牌中一张魔法卡送去墓地才能发动这一效果。”仅存的两张手牌中、又是一张卡片被游戏送去墓地,他伸手指向了隼人场上那才刚探出头来的【彩虹栗子球】,“我将‘死者苏生’丢弃、然后将特殊召唤的【彩虹栗子球】送去墓地、使直接攻击继续!”
“尘归尘、土归土,该走的、不要留回到本来的地方去吧,【彩虹栗子球】!”
被游戏所送去墓地的卡片不是其他的、正是强力魔法卡【死者苏生】!
闭合的【光之黄金柜】头一次将盖子完全打开,一张绽放着金色光芒的卡片从那之中缓缓升起,正是游戏刚才送去墓地的【死者苏生】,一如多年前那场决斗之仪的最后时刻的眼前的场景、让城之内与海马的记忆也不由得回到了过去。
明明游戏他确实可以在之前的主要阶段中、用这张卡片将在之前被送去墓地的诸多强力怪兽、如【破坏龙-甘多拉·G】等特殊召唤出来来着,但是游戏一直以来都有个习惯、或者说是坚持,那就是绝不去发动【死者苏生】。…。。
死去的人应该在死去的世界,而活着的人也有自己的人生需要去度过,这是游戏本人的理念与坚持,也是怀抱着这样的思想、当初的游戏击败了阿图姆将其送回了冥界——而值得在意的一点是,【死者苏生】不仅是那场决斗中游戏使用过的最后的卡片、同时其实也是阿图姆在被游戏完成【千年积木】而唤醒后、进行的第一次决斗怪兽中使用的最后的卡。
虽然这样的坚持看似无聊、有着将胜负当作儿戏的感觉,但是海马本人还是有些认同这点的。可以说【死者苏生】的存在,就是——
海马的思考被一旁的城之内打断了,只见城之内正奇怪地打量着从【光之黄金柜】中升起了那张“死者苏生”:“【魔法卡[死者苏生]】?”
“哼,不过是一张【死者苏生】而已,你难不成是第一次见吗?如果不是魔法卡的话【死者苏生】还能是什么卡片?”海马说着,满不在意地瞥了眼【光之黄金柜】中的卡片,却是也愣住了、奇怪地看着那张“死者苏生”的卡图。
“所以游戏你丢弃的卡片,是速攻魔法卡,【魔法卡[死者苏生]】?”即使是隼人也用颇为惊奇的眼神看着展示出的卡片,抱着还没被送去墓地的【彩虹栗子球】一起看上帝啊呸、看新卡,“这名字怎么这么奇怪,跟绕口令似的。”
“魔法卡【魔法卡[死者苏生]】.有一说一,确实。”试着念了一遍,城之内也是吐槽道,“所以这又是游戏你想出的新卡片吗?”
“虽然如今的决斗怪兽规则也很不错,但是偶尔的我其实也有些怀念以前可以当作陷阱卡盖下并使用魔法卡的那个时候来着,所以就想用新卡来还原一下以前的操作。”游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除了【死者苏生】的速攻魔法卡版本、我还想过【融合】之类的其他卡片的速攻魔法卡版本。”
——嗯?为什么游戏没用过【死者苏生】却会怀念【死者苏生】可以二速发动的时候?咳咳,发动【死者苏生】的阿图姆,跟我武藤游戏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取名嘛,因为也是之前制作【恶魔的光来】时顺带着仓促之间完成的卡片,卡名听上去确实很怪.欸嘿~”编不出什么理由来,游戏干脆实话实话,然后恶意卖萌、试图蒙混过关。
不得不说,虽然现在的游戏没有高中那时看上去那么的年幼、适合卖萌,但是那与阿图姆几乎一模一样的清秀面容卖起萌来还是很有杀伤力的——特别是游戏还有神秘的对年下系特攻属性。
不过,较为遗憾的是,在场的另外三人里,城之内是能去隔壁战锤世界表演“内外皆钢”的钢铁直男、只对孔雀舞这种完美命中他好球区的金发、身材好、会打牌的女性感兴趣;海马的话,更是纯龙癌,张口闭口就是什么“我是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决斗者,女人什么的很碍事”。…。。
至于隼人?他是强度控,要是游戏是什么有三色康效果的强力手坑、那他包扯旗的,然而游戏并不是。
“哼,真是充满了恶趣味的卡片,甚至还是用的【黑魔导】来填充卡图,就那么喜欢往自己制作的卡图里加入不知所谓的东西吗,武藤游戏?”海马看着【魔法卡[死者苏生]】,冷哼一声道。
一旁的城之内一挑眉,虽然心中早已有所猜测,但还是开口问道:“而要是换成海马你的话”
“必须是【青眼白龙】!”
下头【青眼】玩家——海马濑人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