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傅云昭睁开眼,她一巴掌扇在沈宴的手背上,自从有孕之后她的脾气就越来越火爆,仗着肚子里这块免死金牌,她在沈宴面前当真是越发的放肆。
她张嘴就要说,‘圆润怎么了,又没吃你家一粒米。’
但她转念一想,这个死鬼给的那十几万两银子,若是都买成米的话,都能堆成好几座山了,这违心的话她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她冲着沈宴翻了一个白眼,“敢问督主大人,手感好吗?要不要再捏两下?”
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说的是反话。
沈宴今日心情好,便没有跟她计较刚才那一下子,难得他脸上带着笑意,“嗯,肉乎乎的,手感着实不错。”
说着他又在傅云昭脸上捏了两把,当然他是跟傅云昭闹着玩的,所以并没有用什么力气,不然傅云昭早就炸毛了,不过又给了他两个白眼就是了。
要不是他给的实在多,傅云昭可没有这么好的性子。
沈宴来了她这里,就跟到自己的地盘上一样,他弯腰脱了靴子,往她身边一躺,手自然而然放在她的腹部,然后来了句,“怎么从不见我儿子动过?是不是你苛待我儿子了?”
“啪!”傅云昭忍无可忍,她一把拍开沈宴的手,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沈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
沈宴呵了一声,他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在陈述事实,“你知道但凡换个人说这番话,会有什么下场吗?”
傅云昭冷笑,“什么下场?是碎尸万段?还是抽筋扒皮?”
沈宴瞥了她一眼,“都不是,是碎尸万段!”
傅云昭有恃无恐看着他,“要不,你来我身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