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中如此之痛,你确定没事?”
徐慎心下一沉,喉咙滚了滚却是没有回答:“奴才……”
“徐慎。”萧煜低下头,冰冷的眼眸不怒自威。
“有什么就说!”
“奴才……”徐慎被那眼神压的浑身发抖,他撸起袖子将额头上快要滴落下来的汗水擦拭干净。
开口的声响难的的颤颤巍巍:“小……小主体弱,平日里需要精心护养这本是没错的。”
脉向能敲出不少,他把过沈芙的脉自然是知道这位是从小就是精心教养的主儿。
女子自幼就没吃过苦,越是精贵自然也就越是难养。他一掐脉就知道这段时日只怕是万岁爷时时娇宠着。
更何况……万岁爷体力大,次数多。寻常女子这么多次数只怕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这么一个娇娇似得人儿。
也难怪萎靡不振头晕目眩,整个人体虚了,来了月事之后自然是要比之前痛上戏些。
可是这话若是跟万岁爷提起………徐慎暂且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然而………”
沈芙在旁边疼的不敢出声,萧煜垂眸看着她这脸色煞白的样子。自然是没有看见徐慎脸上尴尬的神情。
“然而什么?”
万岁爷一转头,徐慎胆子在大也不敢隐瞒,他低下头,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然而女子就像是一朵娇花,花刚开时自然美丽,只是越是美丽的花越是要精心娇养着。”
徐慎尽量委婉的提起这件事:“若是因为太过喜爱而时时动手,又或者是赏花之时过于用力,这对花对人而言都不是好事。”
徐慎说完之后不敢抬头,沈芙原本也在一五一十的听着。
听清处之后脸颊绯红,立即垂下头,整个人乌龟似得将头埋入双臂中,一幅头都不敢抬起来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