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啥案子?”
“一位谭富商,他的女婿把他儿子给杀了,这女婿也是个狼心狗肺的,自幼父母双亡,因跟谭公子在一个学堂读书,谭公子见他可怜,就把他带回家,却是引狼入室啊……
最后还娶了谭富商的闺女,想要吃绝户,故意给富商女儿喂开胃的药膳,让媳妇肚子里胎儿过大,差点一尸两命呢,幸好让裴少夫人给救了回来。”
“就是护国长公主的亲生女儿把人给救下来的?”
“对对就是这位。”
“不对吧,我怎么听闻是百草堂的周郎中救下的谭娘子?”
“周郎中救的?”
“那肯定是周郎中哇,裴少夫人才多大?十七八吧?她能有什么医术,就算略懂一些岐黄之术,也不可能把难产大出血,胎儿过大还胎位不正的孕妇给救下来。”
“说的也对。”
没几天,京都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两件案子,几乎到了人人都知的地步。
就连裴府也都给听闻了去。
裴家一大早用早膳时,还在谈论这事儿。
柳氏说,“这绍家二姑奶奶也真是,婆婆找她要孙子,她给了不行嘛,孙子在祖母膝下养大不也是正常,她这不是忤逆婆婆?”
裴星语跟着点头。“可不是,身为人家儿媳忤逆婆婆,死了也是活该。”
裴沐争在旁边用膳,听了母亲跟妹妹的话,没什么表情。
裴老夫人说,“罢了,旁人家的事情,莫要过多议论。”
用过早膳,等柳氏和孙女离开,裴老夫人才问孙子。
“沐争,可去请了户部侍郎喝酒?”
裴沐争点头,“祖母,户部侍郎有两位,一位左侍郎,一位右侍郎,右侍郎是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家里穷的叮当响,却还是一点都不知变通,从不与朝中官员来往。
左侍郎年轻些,今年三十几,前两日同他说了两句话,已经约了明天晚上去喝酒。”
裴老夫人一听,心中安稳下来。
“与这位左侍郎来往就是,这事儿可要办快点……”
她日日掌家,很是吃不消,开销实在大。
裴沐争道:“祖母放心,我都知晓,只是需得一些时日,总不能才结交了右侍郎,就求他办事儿,还得相交一段时日,倒是两家有了来往,送些礼去才好求人办事。”